【圆明网】我户口上叫陈秀梅,实际生活中大家都叫我陈秀华,是黑龙江省哈尔滨市双城区单城镇政德村村民,一九七二年生。我丈夫叫闫善柱。我和丈夫因为修炼法轮功,屡遭中共邪党的迫害,最终导致我丈夫被迫害致死,公公、儿子离世,弄得我家破人亡。我把我和家人多年来遭受中共邪党迫害的事实揭露出来,意在让那些还不分是非善恶跟随恶党的世人清醒,远离中共。
一、得法修炼 道德提升 家庭祥和
一九九六年,我丈夫的朋友给他介绍法轮功,说法轮功挺好的,你炼吧,教他打坐炼功,我丈夫回家炼习盘腿,腿翘老高盘不上。我看完对我丈夫说你还炼法轮功呢,腿盘不上,你看我不炼功就轻松地把腿双盘上了,并且能双手支炕上前后晃悠,我丈夫看到后笑着对我说你适合炼这个功,你跟我炼吧。当时我丈夫还没看书,不知道法轮功是干啥的。后来他那个朋友给了他一本《法轮功》,当时我还不认识几个字,他念我就听,听完我才知道法轮功是性命双修的功法,是教人做好人的高德大法。那个朋友还给一本炼功音乐带,我听着音乐咋这么好听呢,我说你教教我这个动作,我也炼,然后我就跟我丈夫学起了法轮功。
我家环境不好,公公年龄大,脾气不好,爱发火,婆婆有精神病,整天家无宁日,我心情十分烦闷。修炼法轮功以后,我想自己现在是一个炼功人,就得用炼功人的心态对待家人。
我心态改变了。婆婆有精神病我也不嫌弃她了,公公再发火,我不跟他计较了,一点都不生气了,我不但不生气,还对他们好。说来也怪,我不生气了,公公也不怎么发脾气了,我们俩口子修炼的场把公公都改变了,家里安宁了,没有了昔日的争吵,一派祥和。公公婆婆原本自己单过,因为婆婆有精神疾病,不爱做饭,不能应时应晌的给公公做饭,我就无条件地把公公婆婆接到我家,伺候他们二老。我丈夫家有哥四个姐俩个,我不攀不比,善心地伺候着公婆,同丈夫一起尽儿女的孝道。
当时在农村种地要干很重的农活,种的玉米割完后,得把根刨出来,磕打掉根部的泥巴,我们农村叫“打札子“,晒干留着烧火。这要在以前,看到这些活我都得愁死,修炼大法后,早晨起来先晨炼,吃完早饭上地里干活,我丈夫在前面刨,我在后面跟着磕泥,聚成堆,他刨多快我就能捡多快,一点不感觉累。总之,我一炼上功就受益了。
二、上京正法屡遭迫害 丈夫被迫害致死
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,以江泽民为首的政治流氓集团开始打压法轮功,我对中共邪党的做法非常不理解,这么好的功法国家怎么能不叫人炼呢?国家一定是不了解这个功法。我和丈夫于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到省政府反映情况,结果被当地派出所劫持回来,登记信息。
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,我和丈夫前往北京上访,想请求政府不要取缔法轮功,结果被绑架到当地看守所,我们被非法关押半个月。因为这期间家人去派出所找,所长奚库勒索我家人四千元钱。
到半个月我们出来那天,所长奚库到看守所带我俩出来,警察范子民(已遭恶报死亡)、陈福斌车中等候,途中奚库问我们还炼不炼了,我们说炼。他说炼不能放,还得拘留。他又把我俩押回看守所。我家人怕我俩再被继续拘留或劳教,跟所长协商,所长说那再罚三千块钱,我家人又筹集三千元钱交给了所长,就这样我俩被罚七千元钱后释放。
说是罚款,也没有任何票据,实质上这七千元钱就是让派出所的所长和警察给分了。我家生活很困难,被罚的七千元钱都是亲属帮着筹措的,我家没有存款,出来后我俩做点小买卖,卖盒饭,算是把七千元钱的外债还上了。
二零零一年的十一月份,县里来人到我们地区调查法轮功的情况,有人说我是当地的头,因为学法小组一个设在我家,他们打算对我实施绑架。我和丈夫再次踏上去北京的列车证实大法,结果又双双被绑架、关押。我俩被非法关押在不同的地点。我不配合邪恶没报名,在北京平谷看守所被关七天后放回。而我丈夫在我回家之前被劫持到当地看守所,并被非法劳教一年,在长林子劳教所遭受酷刑折磨,回家不到两年被迫害致死。
我从北京回来的第五天半夜十二点,三个警察闯入我家,将我带去派出所,骗我说要研究一下我丈夫的事。当时我丈夫被绑架回当地看守所。我去了以后看到已经有三、四名单城镇同修被劫持到派出所,警察问我们去不去北京,如果去就要判三年。第二天早晨还没等警察审问我,我娘家哥嫂到派出所去看我,当时屋里没有警察,我和哥嫂唠着嗑就走出了派出所。回到娘家后,我嫂子就把我藏了起来。此后警察没事就到我哥嫂家骚扰、勒索。
二零零二年正月初八,七、八个警察再次闯入我哥家,我哥嫂出去串门没在家,他们将我绑架到洗脑班。当时在单城镇政府临时腾出来一个会议室,做“转化”法轮功学员的洗脑班。单城镇约有五十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在这里,每天播放污蔑法轮功和师父的录像,看守人员都是各个机关单位抽调来的人员,他们酗酒后对法轮功学员大打出手,不把法轮功学员当人看待。连上厕所都限制,他们高兴了让你去,不高兴就不让去,让憋着;不给饭吃,哪个法轮功学员的家属给送点饭,大家都匀着吃。我家一直没人送饭,公公照顾我儿子和婆婆都很艰难,没有精力给我送饭,我一直吃同修家人送的饭,维持着生命。
当时我儿子才七、八岁,跟着爷爷、奶奶一起生活。为了逼迫我放弃修炼,村书记陈洪海、治保主任王文满经常到我家去恐吓我家人,说我再不放弃修炼就将我家地收走,我的家人当时所承受的压力是巨大的。公社书记宋柏林恐吓我说:“你再炼就让你家破人亡,不写三书就判你三年。”
在洗脑班“610”人员王宝林指使陈超伍、蔡德宇迫害我,我不“转化”,蔡德宇、陈超伍对我拳打脚踢。四月份的时候,我出现喘气费劲、心脏病的症状,被非法关押近两个月后于二零零二年农历三月初六被释放回家,其余没“转化”的同修被关到双城洗脑班。
我回家五、六天,镇政府政法委书记隋有涛和蔡德宇上我家逼我签字,我说:你能保证我不得病吗?我炼法轮功可没得过病。他们无言以对。最后我也没签字,他们开车走了。
我丈夫非法劳教期满,当地治保主任王文满上我家传话,说派出所要我拿两千元钱去接人。我说:“人都关了一年了,没看着啥样呢 (因为劳教所不让我去探视丈夫)。我们家上有老下有小,主要的劳动力被你们抓起来了,我上哪给你弄钱去啊?”我没钱给他,结果他们真的没去接人,又过了两天我找到劳教所,问劳教所所长:“我丈夫都到期了咋还不放人啊?”劳教所所长说:你们当地派出所没来领,我们没办法放。我说:“我们当地派出所让我拿两千元钱才来接人。”那个所长说:“他们不来领,我给你送到家。”那天晚上丈夫回到家。
据跟我丈夫被非法关押在一起的同修回忆说:我丈夫被绑架回当地的看守所后,警察欺骗他说写“悔过书“就放人。我丈夫听信了警察的谎言,被迫写了“转化”书,却反遭劳教一年的迫害。在劳教所,我丈夫写了声明,表示重新修炼,结果遭到劳教所狱警罚蹲小号的酷刑迫害,大概蹲了十多天。当时他妹妹去看他,看到他腿肿的象棒子一样。我丈夫绝食反迫害,又遭到野蛮灌食迫害,狱警灌食的时候将我丈夫的肺子插出了血,我丈夫的肺部严重受损,后来造成严重的气胸。我丈夫出狱后,非常虚弱,不能干活,丧失了劳动能力,回家不到两年,于二零零四年十月四日含冤去世。
三、公公遭惊吓离世 儿子精神失常跳楼自杀
自从我从洗脑班回来以后,每到所谓敏感日或重大节日,有关人员就上我家骚扰、恐吓,我家没过过消停日子。我公公和儿子长期在惊吓中提心吊胆的过日子,公公于二零零八年因脑梗离世,婆婆去了小叔子家。
我得法修炼的时候儿子才四岁,他从小就跟我们一起沐浴在大法中,因为我家有个学法组,大家学法他在一旁静静的听,《论语》背的呱呱的,开门都轻手轻脚的,特别乖,平时跟小朋友玩,别人打他,他从不还手。
可是由于我和丈夫屡遭迫害,我儿子不在我们身边,没人带着他学法,在他长大的过程中被灌输了很多邪党的东西,远离了大法。特别我丈夫去世后,对我儿子刺激特别大。他从小就经历了一次次的惊吓,承受巨大压力,我丈夫去世后,公公和婆婆被小叔子接走,地也被中共没收了一部分,十六、七岁的儿子精神压力很大,精神出现异常情况。不犯病的时候很正常,犯病的时候到处找红卫兵的帽子戴,找腰带扎。后来在家人的建议下,我把他送精神病院治疗吧。一进医院看到穿白大褂的大夫,他吓得腿就哆嗦,说:“我爸就是被穿白大褂的迫害死的,我害怕。我爸是炼法轮功的,我爸被迫害死了。”大夫就把他弄到诊室,说是给做心电,其实可能用电棍电他,不让家属进,那个时候他一下子想起我这个妈来了,大喊着:“妈呀,你快来救救我啊,你要不来救我谁也救不了我了。”我一听这病不看了,正好医院让交八千块钱押金,我没有,就把儿子领了回来。
我儿子回家后大睡五天,起来后恢复了正常。从那以后他去了哈尔滨,在一个饭店打工赚钱。二零一零年,他骑摩托车回家出了车祸,锁骨摔裂,脾手术切除一块。儿子因为受刺激,旧病复发。因为我家是学法小组,同修们跟我一起发正念,背师父讲法,在师尊的呵护下,十来天的时间我儿子的病神奇康复,伤口还没完全愈合他就出去打工了。
转过年的二零一二年五月,我在哈尔滨跟同修们一起发真相资料,被蹲坑的绑架关押,并被诬判一年半。
我儿子再次犯病,因为家里没有了父母照看,儿子犯病也没人管,跳院墙、堵轿车,村书记家墙有两米多高,上面插着钉子和玻璃碴子,他都能跳上去,书记媳妇吓坏了,村委会一看不行就报了警,警察用狗链子将我儿子栓屋子里。当时是一、二月份天寒地冻,没人烧炉子,屋里极其寒冷,戴着手铐,手腕都勒肿了,没人给送饭,有时候两、三天都吃不上一口饭,没人管,比劳教所还遭罪。有一次儿子饿实在不行了,他蹦出院子请求邻居给做点疙瘩汤充饥。他三姑一看不行,就给垫一万块钱把我儿子又送进精神病院。我于二零一三年八月出狱后去看我儿子,乡里说花了好几万块钱,但我在监狱被迫害得非常虚弱,没有劳动能力,还不上这笔钱。等我儿子好了以后我就把儿子领回了家。
二零一四年十一月份,我儿子处个对像,于二零一五年二月初八结婚,九月末生个女儿。二零一六年孩子生日,儿媳上派出所给孩子办户口,派出所警察一看我儿子的名字就对我儿媳说他们认识我儿子,说当年是他们给拿钱看的精神病。儿媳听完承受不住压力,回家跟我儿子闹离婚。二零一八年七月他们离婚。离婚后,我儿子心情郁闷,精神恍惚,几次想寻短见未果,最后我又把他送到精神病院。去精神病院当天晚上,他就逃到六楼,于二零一九年九月三日跳楼自杀,留下五岁的女儿。
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的这么多年,我家被迫害得妻离子散,家破人亡,然而象我这样的家庭,在中国只是冰山一角,可见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的罪恶罄竹难书。我希望看到这篇文章的人认清中共邪党的真面目,远离中共,赶快三退,早日自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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